努立感觉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，这特么也叫选择？
横竖都是死好吧！
而且还没有一种是痛痛快快的死法，全特么会折磨到他生不如死。
是选择四肢被炸，还是成为骨头架子，又或者变成一滩没有骨头的血肉，这叫努立怎么选？
“有没有第四种选择，比如让我当你的奴仆。”努立小心翼翼的问道，“如果不能当奴仆，就算是当你的狗也可以，怎么使唤我都听话。”
“我好歹也是面奴教警察总长，下面有数百万听我号令的面奴教警察，可以商量一下吗？”
林昊摇摇头，玩味的说，“这世间没有这样的好事，你想活，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人更想活，现在只是让你体会一下，什么叫做绝望。”
“虽说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，从出生开始就已注定各自的命运不同。”
“普通人家的孩子，想要过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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